程航這人很嘮叨,諮詢的時候聊不下去,就給他講自己聽過的八卦。
時亦一耳朵進一耳朵出,隱約記得他說過上大學的時候有個輔修他們專業的同學,說話好的不靈壞的靈,屢試不爽,堪稱因果律武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近因果律了也容易因果律。
校醫都見過了,被咒出來砸自己腦袋上的人居然一直都沒出現。
時亦揉了下肩膀。
暈過去之前他沒記得這兒疼,沒什麼意外,大機率也是那一下被砸的。
考慮到對方畢竟把他跟行李弄進了學校,還送到了醫務室,時亦覺得只要見個面,這事其實差不多就能這麼算了。
畢竟水也喝了,空調也吹了,手背上還多此一舉地紮了個一動就回血的針。
道個歉握個手,相逢一笑泯恩仇。
“什麼人?”
大半夜被人敲起來看病,袁校醫困得迷迷瞪瞪,撐著眼皮有點茫然:“還有人砸你嗎?”
時亦給他換了個描述:“送我過來的人。”
“哦。”袁牧恍然,“那沒有。”
時亦皺了下眉。
“真沒有。”
袁牧指了下門外:“我聽見砸門,穿衣服出來,你就跟行李躺在門外走廊上了。”
時亦:“……”
大概是怕他不信,袁牧特意補充:“牆上還拿粉筆寫了救命。”
時亦:“……”
“紅粉筆,字特大。”袁牧三殺,“你現在出去看,牆上還有呢。”
……
來河高的相當長一段時間,醫務室門外走廊上血紅的救命兩個大字都給時亦的身心造成了相當不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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