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鋒的去世終歸和沈述一家扯不脫干係,沈陸嘉心底不痛快,礙於輩分又不方便發作,當下只是淡淡道:“二嬸現在即便暫時脫身,檢察院也會派便衣24小時貼身監護,紙終究包不住火,我看這樣的體面,不要也罷。”
沈述本想反駁幾句,但視線觸及案几上父親的遺像,照片裡沈國鋒正直春秋鼎盛,一雙虎目精光四射,彷彿隔著鏡框在冷冷瞧著這不成器的兒子。他心底無來由的一軟,脖子微縮,住了嘴。
靈堂兩側和外面都已經放滿了白簇簇的花圈,富貴竹在風裡簌簌作響,有黃白兩色的菊花從花圈裡一頭栽下來,落在冰冷的地上。黑色的輓聯甚至被夜風吹拂得糾纏在了一起。夜色就這樣一寸寸一分分的加深,今天雖不是沈陸嘉守靈,但是他並沒有閤眼,而是在沈國鋒的水晶棺旁枯坐了一夜。
停靈第二天是主要弔唁日。按照當地的風俗,普通人家有人去世,是要請僧侶著法衣,在靈堂後面設法壇打解冤洗業醮,並唸經超度,拜大悲懺的。但是沈國鋒身份特別,這種有悖於“馬列主義”的喪儀活動自然是免了。從早上七點不到,便開始有人來祭弔。晏家三口來的最早,還送上了一個特大號的花圈,白色的輓聯上筆墨淋漓的兩行大字,應該是晏經緯的手書——將星隕落生前高風似松凌白雪;鬥宿斂光逝後亮節如月映長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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