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珺與他之間，存在著一條永遠難以跨越的界限。

趙時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臉，此刻他內心一片荒蕪。

……

謝珺一開啟包廂的門，就看到柏晉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謝珺含笑的目光正好和柏晉有些焦急的眼神在半空中相遇，柏晉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嗑了一口瓜子，最後實在是頂不住謝珺火辣辣的目光，才無辜地出聲道，“珺珺……。”

柏晉每次一示弱，謝珺就完全沒有辦法，任憑著柏晉牽著她的手，兩人肩並肩地一同離開了茶館。

作為茶館老闆的楊石見終於送走了兩位小煞星，終於下意識地舒出一口氣。

在回去的路上，謝珺將這次與趙時的交談有詳有略地告訴了柏晉，特意在趙時作為靈魂的形式在她身邊轉了十年這件事簡略過去。

謝珺明顯有些氣弱了，“雖然有些荒誕，但是我覺得吧，趙時還不至於說謊，他說的有些細節是能夠對上的。”

但是敏銳如柏晉，怎麼聽不出謝珺話中的隱瞞，只要稍稍一聯絡前因後果，柏晉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他咬牙切齒，連一旁的謝珺都能感受到柏晉話中濃濃的醋味，“你說他一直以靈魂的形式呆在你身邊十年？不能離開？那你洗澡換衣服，不是全被趙時看到了？！！”

謝珺頭頂巨大的壓力，尷尬地笑笑，“這不做數！”謝珺極其小聲，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嘟囔道，“反正你以後不也能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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