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逢青把雙眼哭得通紅後,就把“江璡”這個名字掃進記憶的垃圾桶。
掃到一半,突然想起還有個校慶節目。
現在想來,當初要給江璡跳豔/舞的念頭,何其天真。就連醉酒之下,他都不願意見到她,不然不會進行到一半去關燈。
真是一場浩劫般的初戀。
第二天,趙逢青打電話問以前的生活委員,校慶節目能否取消。
得到的答覆是,她的獨舞已經報到校方,更改很麻煩。“節目時間都排好了,你的節目刪了,該補誰的上啊。今年還有市裡領導過來,校長可重視了。”
“那算了。”趙逢青轉念一想。當初報節目時,她只以獨舞為名,沒有詳細解釋到底是怎樣的獨舞。她重新換首曲子,照樣能跳。
節目定了。
不過她對排練不太上心,有種失去了奮鬥目標的失落感。
練了幾天就擱下了。
趙逢青看著還是那個趙逢青,和蔣芙莉幾個照常吃喝玩樂,只是不再提起高三二班那個人。
離校慶還有兩天,蔣芙莉去買了一堆喝彩道具,威脅著:“你們那天都把時間空下來!去給青兒加油助威。”
“莉姐,這事你放心。”大湖喝一口酒,“我大湖嗓門大,包準能把喝彩聲響徹全場。”
“得了吧,你就吹。”蔣芙莉扔了個鼓掌拍給大湖,“用這個,比你吼那嗓子有用。”
校慶那天,蔣芙莉拉著大湖幾個霸了個前三排的位置。前面校長的講話,她頻頻吐槽,“這要說到什麼時候。年年的稿子都一樣,真沒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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