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炮彈的下一層,有很多白色的麻袋裝的粉末,似乎是石灰,我覺得裡面可能有死人,沒有下去查探。
晚上商量了第二天的打法,抽籤白蛇和坎肩留在這裡接應,我們兩個人下去,白蛇長出了口氣,坎肩則有點想不通。我告訴他說,繩子不夠長,所以我們這段繩子要用兩遍,所以如果我們要原路返回,需要懸崖上有人,坎肩帶著魚線,可以把魚線射下來,綁著我們的繩子拉上去,然後白蛇帶著繩子下到懸崖中段綁好,我們爬上來到中段,讓坎肩再射一次下來爬第二段。這樣才有可能原路返回。
所以需要兩個人接應。
第二天四個人出發回到懸崖邊,我連夜用包著炮彈的油指做了兩身密封的衣服,準備開始第一輪速降,還沒繫好繩子,劉喪就皺起了眉頭,對我道:“不對,附近有東西。”還沒說完,忽然一聲破空聲,劉喪瞬間拿自己的手一擋我的胸口,一隻弩箭射穿了他的手掌,直接刺進我的心口。
我立即看向箭射來的方向,白蛇眼尖,一下把我們都推到樹枝後隱蔽,我隱約就看到有個人靠在遠處的樹上,叼著煙,正在悠閒的上第二根弩箭。
劉喪疼的大叫,白蛇對我們輕聲道:“臥槽,江子算。”從我胸口溢位的血暈染出我的衣服,我看著自己的心口,隔了兩三秒才炸毛,立即把衣服撕了,就看到箭射進去又一截手指那麼深,卡在肋骨上,這箭被劉喪的手緩衝了一下,否則我心臟已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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