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是咬著牙撐了下來。

一直到慕景之來之前，她已經將實驗室裡的書差不多翻了一個遍。

但當時她已經沒有了出去到外面的那種希望。

慕景之站在旁邊看著晏落眼底複雜的望著這一片建築物。

最後微微抿了抿唇瓣。

其實很早之前的事情，晏落並沒有給他多提。

大概是覺得沒有必要，或者也不太想要提起，慕景之也只是知道一個大概，沒有多問。

但後來卻是透過另外的一種方式瞭解了很多。

那就是克維斯的記憶。

雖然說克維斯一直都在位面管理局工作，但對於這些實驗品，他用到了很多高科技的手段監視著。

尤其是晏落，這個他口中幾乎近於完美的實驗品，他更是一有時間就全方面的監視著。

他們從克維斯的記憶之中看到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晏落是怎麼過來的，到底是怎麼做的實驗。

他親眼看著，那個當時才五六歲，隱約只能看出現在晏落臉頰雛形的小姑娘被送進實驗室，一臉天真單純的左右望著，看到哭鬧的同伴還會過去安慰，看到路過的無辜靈體還會抬手送著它們離開。

那小模樣可愛極了，但又是讓人看著心疼，因為他知道在這之後會發生什麼。

知道這一份天真單純是怎麼被消磨乾淨的。

看著她被送進實驗室，進行所謂的實驗，一次兩次……無數次，眼看著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空洞，唇邊再也沒有了笑意，只剩下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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