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明花苑這個小區有點年代了，充斥著時代的氣息，一望過去這小區都看著都是老年人，就沒見著幾個年輕的面孔。她站在姚穎洽家門口，還敲了敲門，敲了好半天，沒有半點兒動靜。

她出現在這裡，到引起隔壁鄰居的注意，是個四十上快五十的中年婦女，將張窈窈打量了一下，目光裡還帶著幾分戒備，“喂，你找他們家，他們家沒有人。”

張窈窈回頭，“您好，我是姚同學學校的老師，來看看她。”

中年婦女又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回，好像是在確認她身份，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是小洽的老師呀，她呀，上班去了，不在家裡頭。”

“上班？”張窈窈難掩驚訝，“她還在讀書呢，怎麼就上班去了？”

中年婦女露出嘲諷的表情來，“能有什麼個辦法，她哥在外頭賭博不算，還偷用了她叔家公司的錢，她哪裡還能讀得起書，還不如早些兒上班，也能替她哥還錢。”

張窈窈聽得眉頭一皺，“她還這麼小呢，怎麼、怎麼……”

中年婦女雙臂環在胸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兒，“有什麼的，都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還不興為著家裡頭著想些？她要不去，她哥就要上吊自殺，親爸親媽還輪流著給她做工作，還能不去？再說了，等她畢業也不見得會比現在掙得高。”

張窈窈心裡急了，“那您知道她在哪裡嗎？”

中年婦女一撇嘴，“你雖是老師，怕也管不了人家的家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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