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顧城提前就醒了過來，他把還沒有到時間的鬧鐘關掉。沉芙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睡的很熟。

輕手輕腳的推開沉芙，顧城起身穿好衣服，今天週五，明天才是週末，顧城還有十幾天就要高考了，這段時間學校的學習雖然依舊很緊張，但是對他來說，其實該準備的他早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只不過最後一段時間他也需要保持好自己的狀態，不可以鬆懈。

顧城習慣早起，家裡的早飯一般都是他做的，這個時候才不到六點鐘，顧爸爸和沉媽媽還沒有起床。客廳昨天晚上就已經被他收拾乾淨，看起來沒有任何端倪，家裡沒有任何人會知道昨天晚上姐姐和弟弟在餐桌上做了背德的亂倫性交。

站在冰箱前面，顧城握著冰箱門把的手，關節因為用力微微發白，他定定的站在那裡。一絲絲的涼氣從冷藏室向他捲過來，他微眯著眼睛，面色發冷。

這些……奶水。

伸手抽出一袋，顧城凝眸看去，上面還寫上了日期，就是前幾天的。

整整半個抽屜的奶。

一點一點的陰霾在顧城漆黑的眸子裡蔓延，這麼多奶水，難為沉芙全都收集起來，還給他帶回家。

抬手就想扔進垃圾桶，手抬在半空中，顧城又頓住了。他手指緊了緊，嘴角抿成一條線，又收回了手然後送到嘴邊咬開封口，大口大口的叄兩下就把冰涼的奶水喝了進去。

用手背輕輕擦掉嘴角的奶漬，顧城“嘭！”的一聲關上冰箱的櫃門，面色看起來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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