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沒什麼人，因為聯賽沒結束，很多人還是選擇翹課去看球，方迦堯能知道的都是萬科從微信裡抖摟出來的訊息，有照片有影片。

方迦堯心思不在課本兒上，等做完了題就順便開始刷手機，瀏覽器的廣告彈了一條訊息。

【REDBULLBCONE】國際巡迴比賽結束。

方迦堯盯著訊息看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杜欲要回國了。

方迦堯把手機反面兒朝下，揉了揉眉心，他這幾年有意忽略杜欲的訊息，自己跟他分手本質意義上是單方面的。

杜欲從來沒有答應過，這次能離開杜欲這麼長時間是因為他有比賽，對他而言可以作為他生命替代品的比賽。

他能用命去拼很多東西。

包括方迦堯。

杜欲就是個炸/彈般的存在，偏執又瘋狂，對方迦堯而言是麻煩，他不想牽扯吳畏。

也沒沒必要。

他跟吳畏沒辦法做到互相擁有。

擁有這個詞，也從來不屬於方迦堯，三年前他就清楚的很。

方迦堯合上書，看了眼時間，不打算去吃飯，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透過窗戶刮在臉上透涼的風讓方迦堯很安心。

除了隱約還能聽見的杜欲的聲音。

“你笑起來真好看，我能摸一下你的臉麼？”

“能不能教我跳街舞啊？”

“你知道同性戀麼？我喜歡你，跟我在一塊兒試試？”

......

方迦堯對著這些問題的所有答案都只有兩個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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