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飽了嗎?”吳畏戳他腦袋。
小孩兒趕緊退回去,裝模作樣地喝酒。
方伽堯只是點頭,沒回應。
“別在意。”吳畏碰上他的杯子,“來就是隨便玩兒的,隨意。”
吳畏所謂的暴力美學都體現在酒量上,方伽堯喜歡喝酒,但是酒量差,頂多三杯,多了就醉。今天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再次回到舞臺的感覺讓他飄然,他看著吳畏豪飲,痴痴看了很久,自己手裡就沒了數。
所有意識抽離,徹底放空。
吳畏照樣把方伽堯放在自己領地範圍內,輕輕在他耳邊叫了一聲,換回來的是對方悶悶的一聲迴應。
“幫我要點兒水果,他醒酒我送他回去,你們先走。”吳畏臨走加了一句,“要紅心火龍果。”
剩下的人陸陸續續咬著耳朵走了,談論的都是吳畏感情生活。
吳畏要脫單。
但是吳畏本人看著窩在沙發上方伽堯神色有點兒複雜。
吳畏開車把方伽堯送到宿舍。
他們的宿舍就是標準雙人間,兩人的床各自靠牆並排,中間留出走人的通道,吳畏把人扶到床上,脫了外套開始燒熱水。
熱水器發出低沉的轟鳴,滾水在裡面不大安分。
方伽堯眼皮很重,感覺身下有股冰涼的觸感,後脊椎的骨頭頂在涼蓆上,衣服貼在身上,黏答答的不舒服。
“嗯...”方伽堯說不出話,只能間歇性發聲。
“嗯?不舒服。”
吳畏的聲音搔著耳朵癢。
那人真有意思,方伽堯在夢裡想,但也就是一想,剩下的全部思緒墮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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