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鬱笑眯眯的,也沒再講話。
結果只是簡單地將那幅畫補全,勾勒了幾筆,裴向雀都哭腫了眼睛,他瞧起來是在可憐,連陸鬱這樣的鐵石心腸都不好拿他之前講過的豪言壯語調侃,直接將小麻雀抱到了鏡子旁,清清楚楚地映著背後的那幅畫。其實同上一次畫的差不多,還是紅玫瑰與白百何,只是這次金絲雀站在了花瓣上,而小麻雀也露出了大半個腦袋。
裴向雀最近卻對鏡子有些陰影,不太願意看,叫他想起了不太好的往事。
鏡面很冰,人的體溫也暖不了,裴向雀對此深有體會。而且裴向雀的腿細且長,被按在鏡子前時會不住地發抖,像是承擔不住身體的重量,可是向下滑的時候又會被陸鬱攬住腰,繼續牢牢地摁在遠處。
到最後又是哭得不像樣。而大約是因為那次哭得太慘,陸鬱左哄右哄都哄不好他,只好許下空頭條款,說是答應裴向雀一個消減,什麼樣的都行。
這個有總比沒有好。
裴向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揪了揪陸鬱的衣袖,問,“陸叔叔,還記得上一回,答應我的話嗎?”
陸鬱點了頭。
裴向雀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很堅定地開口,“我想去見,見那位心理醫生。”他可以這樣一直和陸鬱這麼待下去,可是還是要知道陸叔叔現在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陸鬱答應裴向雀的事情,是沒有不作數的。第二天早晨,裴向雀如願以償地見到了那位心理醫生,他似乎也很意外,兩人沒談多長時間,裴向雀就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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