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雀聽不明白。
拿著班主任批過的假條,裴向雀很快就通過了門衛,沒出學校幾步,就看到不遠處停了輛車,車前站著陸鬱。他身穿一件暖灰色的長款風衣,撐著一把純黑的傘,樣貌出眾,身姿挺拔,風度翩翩,來往的
人都不免多看一眼。
其實在北方下雪是不必打傘的,而陸鬱是南方人,習慣如此罷了。
裴向雀三兩步跑到陸鬱面前,身後是一連串清晰的腳印,陸鬱拂了拂他頭頂的雪,將他塞進了車廂後座。
出門看電影,總不好還穿著校服,陸鬱帶來的衣服都放在後座。裴向雀脫了校服,把那幾件衣服套上,轉眼就換了個模樣。
他穿著陸鬱給他買的衣服,一件純白色的羽絨服外套,圍著一條鮮紅的圍巾,把下巴都捂了起來,只露出小半個臉頰和一雙黑眼睛。圍巾的顏色亮極了,襯得他的面板比外面的雪還要白,整個人像是在枯燥單調的冬日裡的一團流竄著的火。
裴向雀長在南方,大多時候不下雪,即使下了,也是雨夾雪,雪花存不住,從沒有真正瞧過這樣的景色,正趴在車窗上,數著外頭的雪花。
期間陸鬱的電話響了好幾次,他都摁了,只留了一個李程光的,稍微說了兩句。裴向雀只聽明白了一小點,是工作上的事,說是明天再說。
裴向雀低著頭,掐著手指頭,輕輕地問,“我,我是不是,打擾到陸叔叔,的工作了?浪費你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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