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繪里洗漱完第一次沒有纏著緒方奏要摸要抱,她就自己安靜的面對角落,側身躺在裡面。
很難形容的感覺,明明喝得暈乎乎,但總覺得她的情緒好像有很長時間沒像現在這樣不帶任何偏激了。
非要形容的話,很像是靈魂脫離了身體,在觀看自己的生平,那些憤怒與悲傷都被留在了過去,無論是哪個傷害了她的人,她想起來時都沒有任何感覺。
彷彿脫離了所有人,沒有特別悲傷,也沒有特別快樂。
這是很好的感覺,也是很安靜的感覺。
繪里在枕頭上蹭了蹭,放任自己睡著了。
緒方奏洗過澡搭著毛巾出來時,看到的就是繪里靜靜地縮在角落裡睡熟了,她背朝著自己,看上去是個很沒安全感而且很防備人的姿勢。
他擦了擦頭髮,把沙發收拾了出來,然後裹上羽絨服蓋上被子,直接在沙發上面睡了。
這一夜,突然升溫的不正常關係似乎又突然降回了正常的那個點,繪里醉酒後反倒像是正常了起來。
但是,很難說這不是一種詛咒,少了溫暖的懷抱,她在半夜再次被噩夢入侵。
她被關在一個起鏽的鐵籠子裡,雙腿骨折,完全站不起來。她父親就坐在過去的那個小房子裡,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喝得爛醉,然後對籠子裡的她露出了笑。
他拎著酒瓶,走到角落裡掄起錘頭向她走來,繪里怕極了,這時一個女人衝過來擋住了他,於是受到傷害的人變成了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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