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的黑髮間,纖白的肩胛骨如同蝴蝶一般,幾欲飛起。
羅輯一寸寸吻過她的後背,以唇封印心愛的姑娘。
“那麼,該到我了吧。”楚覃坐著,伸腳踹了一下羅輯:“也想耍賴?”
羅輯抬頭,撐起上半身,嗤笑一聲:“自個心急有什麼用,你倒不如問問喬喬願不願意?”
他說完話,涼涼看了他一眼,從容的起身,退了開來。
楚覃眸子陰了一瞬,旋眸看向企圖鑽進被窩中的女體,喉結動了動,表情慢慢軟化,將眼中的陰蟄逼了下去。
“喬喬……”他靠近,朝她伸出手。
楚喬下意識一縮腦袋,將身體嚴嚴實實的裹在被子裡,激烈運動過後身上全是汗,腿間溼膩,鑽在被子裡並不舒服。
但控制不住的心慌,企圖逃避。
祁進與羅輯跟她年紀相仿,心性脾氣不加掩飾,十分好懂,可是其餘的人……
“怕什麼。”楚覃見她只露出一雙眼睛,眼角緋紅如兔子一樣怯弱羞澀,心口一熱,蠢蠢欲動,明明不是年輕躁動的年紀,卻莫名有些口乾舌燥。
楚喬見他雖溫柔安撫著,可眼神卻格外的火熱,忍不住迴避,吶吶的吞吞吐吐:“我,我好累,不要了……”
“夢裡怎麼會累,喬喬也學會騙人了。”楚覃眯了眯眼,他盯著她,不放過一絲細微的變化。
楚喬有些窘迫,終究是在他們面前沒有防備,心虛之下,下意識的就看向了不遠處的兩人,任秋,巫乾……
兩人各自坐著一邊,背對著,動也不動,彷彿入定了一般。
“喬喬看他們做什麼?”楚覃輕笑,眼底劃過一抹流光:“是想他們來救你,還是想他們也加入?”
楚喬瞪大了眼睛,羞恥的小聲斥道:“你瞎說什麼!”
哪怕聲音壓的再低,也傳到了那兩人的耳朵裡。
巫乾呼吸一滯,他微微側眸看了一眼任秋,卻見他表情淡淡沒什麼變化,彷彿什麼也沒聽到。
莫名的,心裡有些異樣,他收回視線,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再之後傳來的曖昧的親吻聲,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軟嫩的呻吟聲……
巫乾只覺得自己心跳一點點加快,似乎血液都在加速流動,身體隱隱躁動,慾念一旦升起,便如同絕症,無藥可醫。
“不,這個姿勢,不行……”楚喬羞得不行,身體被他強行吊起,身體被他錮在懷裡,他按著他後腰,迫使後臀緊貼著他的身體。
他太高了,哪怕他將就著彎了腰,可是她的身高也遠遠不及他的。
腰被他掐著,只有腳尖勉強能夠著地。
滾燙的性器沿著股縫緩緩摩擦,楚喬顫著身體,她背對著他,越發的沒有安全感。
越緊張,注意力放在身後,身體越是敏感的不行。
粗硬的利刃一點點頂開軟肉,貫穿緊緻的甬道,這個姿勢格外的羞恥,楚喬不住的求饒,扭捏的一點也不配合。
楚覃初始只淺淺的頂弄著,也許是盡力溫柔些,但她實在不聽話,他便沒了最後一定點的耐心,抿緊了唇,狹長的眸子微眯,握著她的腰,硬生生將她的身體往上提。
瞬間,她便連腳尖也碰觸不到地面了。
身體被他頂撞的上下搖晃,沒有了重力支撐,全部的重點都落在了交合處。
明明她是被精神力束吊著,可是偏偏腳不著地,身體彷彿被釘在了他懷裡,乍一看,似乎全憑著粗硬滾燙的性器頂起了她的身體。
更過分是,他似乎這樣並不過癮,隻手硬生生拉高了她的一隻腳,握著她的膝彎,迫使穴口朝他更過分的全部開啟。
“不,不要這樣……”
楚喬羞得全身緋紅,單腿努力伸直卻怎麼也碰不到地面,另只腿被拉起,城門開啟,插入頂弄的模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坐在底下的羅輯和祁進呼吸一重,瞳孔一縮,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
別,別看……
她猶豫著咬了咬唇,想斥責他們,卻被操弄的說不出一句話。
話語別搗弄破碎成含糊的字眼,又黏膩的化成了細軟嬌怯的呻吟。
溼漉漉的眸子迅速漫上一層水霧,泫然欲泣的模樣看的羅輯和祁進越發躁動。
也許是這般被赤裸裸觀看交合太過於刺激,也許是身體再也無法負荷更猛烈的高潮,不過幾下操弄,她全身顫抖,甬道瘋狂收縮。
楚喬哆嗦著,發出可憐的啜泣:“放,放我下來,我,我……”
楚覃充耳不聞,壓低了腰背,緊貼著她的身體,更猛烈粗狂的撞擊。
可憐她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甚至都沒說完,緊接著,透明的液體從上方的小孔噴薄而出,淅淅瀝瀝的灑了一地。
楚覃動作慢了下來,懷中的女體抖的厲害,脖子耳垂紅的厲害,彎彎的眼睫垂著淚,臉頰綴著點點淚痕,他心軟了一瞬,慾望卻越發硬了一分。
他知道她臉皮薄,恐怕現在羞憤的不行。
潛意識中,想安撫她,說出口的卻極端的陰鬱病態:“我把喬喬操失禁了。”
熾熱的呼吸噴在耳畔的面板,楚喬瑟縮了一下,忍不住側頭去看他。
他五官格外深刻,茶色的瞳仁,彷彿混血兒一般,帶著異域的色彩。
可此刻,那深邃的眼窩,讓他看起來格外的偏執陰鷙,異常危險。
他彎了彎眼睛,似是感覺到了她接下來的拒絕,薄唇微張,出聲道:“幫我一下吧,任秋。”
話一出口,瞬間安靜了一秒。
巫乾剋制不住的看了他一眼,任秋揚起頭,正慢吞吞的站了起來,竟真的荒唐的朝身後走去。
他怔了怔,快速收回視線,努力靜下心,瘋狂清空腦中的雜念。
腳步聲傳來,楚喬下意識測了一下頭,竟然莫名的有些不敢去看他……
溼熱的吻貼了上來,他沒有在意她迴避的態度,兀自親吻她的側臉,耳畔。
配合著楚覃抬起她的兩隻腿,圈在了自己腰上,她宛如夾心一樣被兩個男人夾在了中間,前後都是滾燙的男性身軀,氣氛瞬間被點燃。
楚覃就這麼沒有絲毫掩飾的,站立著託著她的屁股插了進去,力道很重,惡劣的碾磨著深處敏感的腔肉。
楚喬嗚咽出聲,身體一下子就被撞得前傾,被任秋抱個滿懷。
下巴被人抬起,溼熱的唇就這麼印了上來。
他吻的熱切用力,像是想將她拆吃下腹一般,舌尖被他吮的發麻,來不及吞嚥的涎液順著嘴角滑落,鼻息熾熱交融,親密無間。
他的氣息格外的熟悉,充滿了安全感,楚喬一點點在他懷中軟化,分開之際,任秋一下下的啄著她的唇,呼吸滾燙,
楚喬迷糊的抬頭,想看看他,卻被他捂住了眼睛,擋住了視線。
她一怔,他卻又壓了過來,密密麻麻的吻一點點蔓延,甬道被兇猛貫穿,她啜泣著,在他懷裡再次高潮。
楚覃堪堪退開,他便順著溼漉漉的穴口,直接插了進來。
柔軟的女體已經食髓知味,對於入侵者沒有半分抵抗,貪婪的收縮擠壓著。
他親吻是那麼急切,可是真正插入時卻格外的溫柔。
他把她放到床上,用最傳統的姿勢,一點點吻遍她的全身,在她身體無法抑制的時候,粗硬的性器突地捅穿了溼軟的甬道,將她送到了最愜意溫存的高潮。
楚喬輕喘著氣,紅潤的唇微張,額頭全是汗。
任秋還未釋放,他撫摸著她,緩緩的抽插,沒有強行延續令人瘋狂的高潮,帶人無法令人忽視的憐惜。
楚喬看不見他,現實與虛假的記憶交織,朦朧模糊了細節,她對他最後的印象,還停留在跟巫乾離開時那一刻。
一種莫名的衝動,讓她突然發力,她抬手握住了他的胳膊,另隻手撫上他的胸膛,咬牙使力,想把他推倒下去,力量卻像是石沉大海,男人身體一動不動。
良久,她聽見他輕輕嘆息一聲,身體順著她的力道,向後倒入。
楚喬坐在他身上,花穴內還吞著他的慾望,她動了動腿,忍不住夾緊了體內的異物。
男人呼吸一重,楚喬意領神會,慢慢擺動腰肢。
她已然沒什麼力氣,只能用最溫吞的方式,用穴肉去碾磨體內的慾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回的伺候著。腔肉舔舐咬緊了性器,密密麻麻的摩挲著。
任秋陷入情慾中,忍不住微微挺腰,想將慾望插的更深一些。
卻在此時,楚喬突然推開他擋住自己視線的手。
那一瞬間,她看到他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無措。
他這樣的人,也會有這樣懦弱的情緒嗎。
那抹情緒很快消失,隱匿於黑沉的眼底。
他看起來好像變了。
明明是那麼溫潤的眉眼,卻隱隱透著凌厲。
又好像一點也沒變…
他看著她,眼神憐愛寵溺,裹著滿滿的情愫。
楚喬看著他,不說話。
他看著她,也沒有說話說話。
沒有言語,身體卻向慾望臣服。
他又重新將她壓在身底下,鉗制住她的手,按著她的腿,由上至下狠狠將她貫穿。
這更像是無言的較量。
楚喬無數次想翻身反擊,卻每每被他壓倒在身底下,按到在被褥上,抽插著溼的不行的花穴,滾燙的手,摩挲著她每一寸面板,宛如面板飢渴症患者。
身體累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楚喬強撐著眼皮,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能表現出最憤怒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任秋莞爾,小姑娘眸子溼漉漉,媚眼如絲,臉頰緋紅,哪裡有半點怨懟的意思。
預想中最害怕的事情沒有發生,他鬆了口氣。
他並不是不自信的人,哪怕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可,在感情的面前,卻免不了患得患失。
“睡吧。”他拂開楚喬額頭粘溼的碎髮,低頭親吻,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
楚喬眼睫顫了顫,強大的睏意裹著她,無從抵抗的,失去了意識。
“她累壞了,等明天醒過來,估計身體也吃不消。”祁進吐出一口氣,體內的燥熱已經慢慢平復,他穿好衣服,湊了過來,盯著睡著的小姑娘,打趣道。
羅輯挑眉笑了笑,笑容並不怎麼溫暖:“那不正好嗎。”
祁進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瞭然的勾唇。
她外面倒是還有個所謂的未婚夫呢。
“喂,巫乾,你可以過來了。”祁進看著遠處的背影,眸光閃了閃,喚道。
任秋表情不變,淡淡的打斷了祁進:“不用管他。”
“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楚覃也在一旁坐下。
“三天後。”
“三天後,那些聯邦軍部的人才會出現在聽證會,到時候各種新聞記者也都會在。”羅輯笑出聲,有些興奮。
任秋暼了他一眼:“你最好老實點,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羅輯略略收起笑容,點頭:“我知道,我不會再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