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琳覺得自己變了，想吐，身體消瘦，常常和駱昀晞說不了三句話，就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

駱昀晞靠在門口，大長腿愜意慵懶的翹在門框上，雙手插兜，“我這個變態，讓你這麼噁心，真該死了下地獄，對嗎？”

顧詩琳忙忙轉頭，“不是，別多想……嘔……”

“不逗你了，”他倒了杯溫水，遞給她漱口，“我帶你讓醫生檢查一下吧，別是懷孕了。”

“不……不會的……”顧詩琳搖頭，表示難以接受，“你不是……不是每次都射在……”

“對……都射進姐的屁眼裡了，”他一低頭，在她唇邊親親，“但是萬一姐的屁眼是破的呢，精子順著破洞鑽進子宮裡……”

顧詩琳臉色發白，瞪大眼睛看他，頭搖的像撥浪鼓。

“昀晞，你別這麼笑，行嗎？”

“我怎麼笑，怎麼笑才覺得我不陰險齷齪，我就是個變態啊，”駱昀晞拍拍她肩膀，手掌放在她腰上揉捏，“放心，懷孕了，打掉就是，現在最多是個胚胎，一個卵子和精子的結合體，小手小腳都沒長全……一粒藥片……”

“別……別說了……昀晞……”

她眼淚汪汪的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駱昀晞蹲下來，“對不起你的肚子，還是對不起……”

“昀晞，我……我不敢打胎的……你聽說過嗎……那些被墮胎的小魂魄找不到媽媽……每天晚上都會在街上飄蕩哭泣……這個世界上孤兒那麼多……很多都是因為身體缺陷被父母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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