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霧裡，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看到姜霧裡皺了皺眉，才反應過來她不喜歡煙，於是扭開頭道：“你回去吧。”

“江言，今天沒來接你我很抱歉。”他笑了笑：“沒關係呀，你現在不是找到我了嗎，我沒事，你回去吧。”

她抬起頭，江言側著頭在笑，眼裡卻沒有一點點的笑意，反而是，悲傷。

“沒事？那怎麼不接我的電話？”

“手機沒電了而已，別想太多好嗎，嗯？”

“江言，你轉過來看著我說話。”

“小霧裡，你不喜歡煙味，對吧？”

姜霧裡愣了愣，原來他扭過頭是因為這個……江言怎麼會察覺到的……

“江言，今晚我們談一談好嗎，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小姜，現在太晚了，你先回去。”

江言越是笑，眼底的悲傷就越是蓋不住。他一定是發生了很大的事，否則他那樣沒心沒肺的人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很確定如果是平時的江言現在一定會笑著和自己說些騷話。

但是現在的江言太冷靜了。

一定不止是江父去世的原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已經失約一次了，這次她不能再離開。

姜霧裡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他，臉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抬起頭來看江言，目光清澈，聲音溫柔得要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江言有點裝不下去了，啞著聲音說了句：“小霧裡，離開我好嗎，我怕你受不了。”

“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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