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素素似懂非懂地回答他，水汪汪的眼睛看起來極為動人豔麗，顧少豈撫住自己的額頭，側著身看著她。

見到她因為被盯著不自在而別開頭，顧少豈不禁笑起，「會害羞？」

冷素素的目光再度回到他身上，彎著頭，不知道要不要承認。

顧少豈又笑了出聲音，他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妳挺可愛的。」

「……喔。」

輕輕的摸著她的臉，她的臉好細緻柔軟好好摸，但卻有點偏乾，鼻子處因為擤鼻涕的關係而些微的紅腫，兩雙眼眸盯著他，有點不懂顧少豈此刻的溫柔。

在學校是那樣子的欺負她，跟著同學們一起對著她嘲笑，這些不堪她都忍受下來了，但晚上卻像是變了一個人，是不是因為剛剛的那些事情，讓他知道不要對她太壞？

「冷素素，妳有喜歡的人嗎？」他問，心臟怦怦跳的，感受到自己的緊張。

冷素素眨眨眼睛，搖搖頭，「沒有。」

「沒有？」顧少豈聽了有點失望，抿著唇，他還以為她有喜歡的人，而且這個喜歡的人是他顧少豈，剛剛她不是說他不是別人了嗎？還以為自己在她心中是特別的。

「妳不喜歡我嗎？」他問。

冷素素愣了愣，回答：「我沒有不喜歡你。」

沒有不喜歡？那不就是喜歡了？怎麼聽起來如此的矛盾？

「所以妳喜歡我？」顧少豈自己替她下了結論。

沒有想到冷素素卻愣了愣，遲疑著，最後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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