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顧非煙很重視。

她選了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頭髮在發頂用髮圈法扎，別了一個水晶髮卡，把自己收拾得簡單利落，洋溢著一股活潑甜美的氣息。

今天沒有楚硯的專車，但她更輕鬆。

昨晚就研究好了上班路線，從擁擠的地鐵口出來，顧非煙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八點，清麗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

還好，時間很充裕。

前臺要負責開門，顧非煙必須要是公司第一個上班的員工，她到公司很早，把辦公桌收拾了一番，公司同事才陸續過來打卡。

面對顧非煙甜美的笑容，公司同事表示上班的心情都愉悅了很多。

一上午都很平靜，到了中午，昨天面試顧非煙的老闆來了。

顧非煙面試的是一家房地產設計公司，公司不大，才十個人左右，主要業務是外接一些樓盤的廣告設計和銷售。

公司老闆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看起來很和善的中年男人，姓王。見到顧非煙坐在前臺，他眼中閃過一抹晦暗的光，敲了敲前臺的桌子，“來我辦公室，我跟你談一談你的績效工資。”

“老闆，我還有績效工資？”

顧非煙有點驚喜，昨天，她籤的勞動合同裡並沒有這樣的福利。

“當然。”王老闆意味深長地開口，“你形象這麼好，區區一個前臺浪費了你的天分，你要是努力，我可以多栽培栽培你。”

“是！”

顧非煙一時間也沒有發現王老闆的態度不對勁，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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