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腳乾乾淨淨,趾甲整齊,也沒有很多男人常有的異味。
他心裡想著這些,手上並未閒著,早就故意摸索著摸到了丁猛的腳。
中醫有云,鼻子出血時,馬上用拇指和食指捏腳後跟,左鼻孔出血捏右腳跟,右鼻孔出血捏左腳跟,即可止血。
此時丁猛兩個鼻孔皆在流血,白簡便一刻不停,捏完左腳又捏右腳,直到旁邊的範平拍掌脆呼起來。
“好了好了,丁先生您的鼻血真的不流了!小白,還得是你,真是見血封喉…啊不對,真是手到病除啊! ”
丁猛眼看著白簡的手抓住自己的腳,輕輕放在他大腿上,再用手指摸到腳跟的穴位上,用力揉按。
按完左腳,又是右腳。
按摩師手指天然的微涼與他指尖滲出的熱度形成了鮮明而獨特的對比。
那種奇妙的觸感,讓他莫名想起在東北老家的時候,冬天室外冷到零下三十度,自己卻在零上二十八度的室內吃冰棒,很有一種渾身毛孔舒適得冒泡的反差爽。
而在這舒爽的感覺之後,丁猛心底開始湧上一股既有些羞愧、又莫名興奮的情緒。
羞愧的是,剛才發現流鼻血後,自己信口開河地對白簡耍了一場臭無賴。
興奮的是,他覺得似乎已經驗證了昨天晚上困惑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在面對這個同性盲人按摩師的親密接觸時,真的會燃起一種奇妙的欲,望!
這個彷彿神來之筆般出現的按摩師,真的像對症的良藥,入口或苦,卻有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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