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小教室的門同樣沒鎖，顧鈺可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的身體。提上褲子，將少女軟軟的身子攬入懷裡，手指飛快地動作著，給卓妙穿衣服。

卓妙疼得難受，靠在顧鈺懷裡，嘴巴一扁，稀里嘩啦地繼續掉眼淚。顧鈺給她攏好衣服，便看見少女一張小臉綴著淚珠可憐兮兮地樣子，心中又心疼又有些愧疚，低頭親了親卓妙的發頂。

“寶貝，對不起啊。”

卓妙倒是沒怪他，就是身上疼得厲害。她從小沒吃過苦，渾身上下連個疤都沒有。這樣的疼痛讓她一時有些收不住眼淚。卓妙搖搖頭，抽抽搭搭地開口：“沒事兒，我就是疼，嗚嗚……”

稍稍收緊手臂，顧鈺右手在卓妙背上輕拍。

“寶貝，不哭了啊。”一如曾經的許多次一般，卓妙一哭，顧鈺就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

卓妙睜著霧濛濛的眼睛，有些呆愣地仰著頭看著眼前的少年。

從四歲到十七歲，十多年的歲月，他總是在自己身邊。

察覺到懷裡的少女身體有些僵硬，顧鈺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怎麼了？”

卓妙再次搖搖頭，在少年唇邊啄了一下：“沒事。”

“那要出去嗎？”顧鈺指了指門外，腳步聲進了門以後就消失了，也不知道門外那一男一女是不是也在幹著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事。

卓妙同樣也想到了，她看著少年，臉上露出明顯有些寫著“尷尬”的表情，弱弱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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