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我們都訂婚了,你還不碰我啊。”
女人媚眼如絲,倚靠在床頭,身上的絲綢睡衣滑了一半,她笑著盯著慢條斯理解著領帶的男人。手在身邊的空地拍了拍。
唐佑磨不過她,壓上去就親她。女人的舌頭及其靈活,故意勾著他,這卻讓他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女人的舌頭是硬的,不光舌頭硬,嘴也硬,被幹成那樣還能說得出不要。
想到這,他眸色一暗,鼻腔裡傳來甜膩的香水味道。他反感地皺了皺眉,女人的手就繼續靈活地向下摸去。
他也發了火,火暗裡地燒,他伸手去抓女人的胸,呻吟聲在女人喉嚨裡滲出來。
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女人的手才像泥鰍一樣鑽進去,可馬上,女人的舌頭不動了。就連眼睛也慢慢地睜開。她不解地盯著他,反問道。
“你怎麼還沒反應?”
他的眼睛猛地睜開,把女人往床上一推,女人哼唧一聲。他把褲子褪到腿根,那處的確不甚爭氣,還軟軟地攤著。此時如果身下是她,恐怕他這個時候早就爆炸了。
女人趴在他身下,歡快地扭了扭屁股。
“快啊,你他媽是不是不行啊。”
這句話無異於挑戰一個男人的底線,唐佑眉頭皺得緊緊的。
他不行?他不行唐思怎麼會要死要活地每一夜都哭那麼多次?
他不信邪,扶著那軟著的就要往裡塞,硬擠。
“哎呦,疼,你怎麼硬來啊。東西還沒起來呢,你別弄了。”
程敏媛一個打挺翻過身,此時她的興致也溜得一乾二淨。她靠著床頭,盯著他胯間猙獰的,但始終像個面口袋一樣癱軟的東西,訕笑一聲。
“你他媽不行啊,那老孃還跟你訂哪門子的婚?”
“我硬不起來,程小姐難道不考慮自身原因嗎?”
程敏媛吃了癟,一著急就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放屁!老孃之前那麼多男人,還沒有那個男人對著我程敏媛硬不起來的。”
“哦?那麼多男人?程小姐憑什麼認為,我唐佑,會要一個被那麼多男人都用過的女人呢?”
程敏媛被戳到了痛處,他這人說話一直毒辣,她也知道是自己佔了下風,穿好衣服就下了床。
“程小姐不要忘了,你我之間的婚約,不會被任何外力因素改變。”
“當然。”程敏媛扯了一下嘴角。隨即一溜煙地出去了。
出了門,程敏媛一臉嫌棄地衝著房門罵了一句,轉身撥出了個號碼。
“哎呦,別提了,還熟飯呢,那男的整個一陽痿。老孃都勾他那樣了,他居然硬不起來,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你別廢話了,給我找個乾淨點的給老孃滅火。你快著點。”
唐佑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很亂。蘇麗臨死前的樣子還在他的腦袋裡轉著,緊接著就是唐思的臉,那張細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女人。
她在她身下扭著屁股叫他哥哥的樣子,她在她身下哭著說還要的樣子。想到這,他咬咬牙。底下的器官越來越有抬頭的勢頭,他煩躁地點了根菸,然後伸手去擼動半勃的性器。
她被暫時安頓在一家環境還不錯的酒店,雖然相當於是軟禁,不過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這一點,唐佑不算虧待她。
不會英文的她連點個客房服務都成問題,因此座機她一直不敢用,生怕聽到那些讓她一個頭叄個大的電話。
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電話鈴響起的時候,她腦袋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喂。”
對面的男聲沉著聲,像是在隱忍。他低低地說了句話,在她耳中就像是毒品。
“到我房裡來,303。”
像是鬼迷了心竅,她再緩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303門前。她低著頭,敲了幾下。
過了幾秒鐘,門咔地一下開了。她走進去,裡面一片漆黑,她搞不明白唐佑又玩的什麼花樣,就鬥起膽子叫了幾聲。
“唐佑?”
身後的門一下子被關上,她被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身後有人。剛想轉過去,自己的嘴巴就被後面伸出來的手捂住,然後整個人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抵在門板子上。
“褲子脫了。”冷冷的命令。
她眼睛睜的很大,惦記著肚子裡還有孩子,她的手哆嗦著,始終沒有按照他的話來做。
“那好,那我來幫你。”
她的褲子一下子被扯了下來,腿被一陣涼意侵襲,她暗暗地叫了一句。身後的人也褪下了褲子,一隻手伸進她的後背,鼓弄一會,胸罩馬上就彈開了。後面的人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邊低低說。
“胸又大了,是不是,嗯?”
說罷還用手掂了掂。
她被弄得難受,腿都快站不穩了。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扒住門。
再也忍不了了,他又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然後把她兩隻手抓起來固定在頭頂。她整個人都被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小點聲,你想讓外面的人聽見,嗯?”
說罷,堅硬炙熱的東西順著她的屁股就塞了進去,他塞得深入,把她的整個身體都充滿了。兩個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他的手剛拿來,就聽見唐思說了一句。
“你都訂婚了,何苦還來和我幹這事。”
“你不喜歡和我偷情嗎?這麼騷,夾得這麼緊?”
唐思被他的話說紅了耳朵,嘴巴會說謊,可身體不會說謊。她的身體從青澀到盛開,每一次都是他在開發,在開疆拓土。他的幾個挺進她就已經雙腿發軟。
“還要不要了,嗯?”
“我懷孕了,你,你輕一點。”
“好啊,那我就再插你深一點,讓兒子跟他爸見個面。”
說著又是使勁地一頂,唐思的身體本來就敏感,這樣一來更是讓他踏足了從未開發過的地方。她的下面噴了出來,她的呻吟也小聲地爆發出來。
唐佑壓在她身上,他看不見她的屁股,她的腰。他的整個腦袋裡都在爆炸,一朵一朵的白光,他死死地摁住唐思的肩,把自己全部塞了進去,然後使勁地頂弄。
唐思哭得要死要活,還不敢發聲,就被頂在門上嗚嗚咽咽地哭。他迷濛中笑了一下,身下的東西失了守,炙熱的東西盡數噴灑在裡面。
唐思終於和他齊齊到了頂峰,正當她一口氣還沒喘勻的時候,唐佑溼漉漉的臉就趴在她的肩膀上。她聽見他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
“程敏媛你看,我不是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