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磊的辦公室，於磊沏茶倒水：“哥，你咋親自跑過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你在水木數學系做了幾個月的副教授，還適應嗎？”沈奇打量著於磊的辦公室，乾淨整潔，窗明几亮，還不錯。

於磊苦笑道：“壓力很大啊，幹不完的活兒，開不完的會，哎，昨天我照鏡子，居然發現了一根白頭髮。”

沈奇端起茶杯喝口茶：“壓力肯定是有的，沒有壓力哪有動力。今天我主要是過來看看你，順便跟你打聽個人，你們邱成桐數學研究中心有位研究員叫馬超凡，這人學術水平怎樣，領導、同事對他的評價如何？”

於磊說到：“他呀，美國海歸，布朗大學的博士，心比天高，一天到晚瞧不起這個，看不上那個，喜歡噴人，尤其愛噴領導。至於他的學術水平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才來水木幾個月而已。”

“你的關注點很有意思，盡關心人家噴領導，不關心人家的學術水平。心比天高？這我倒是沒看出來，他在我面前很謙虛啊。”沈奇有些質疑。

“馬大炮在你面前當然謙虛，你是誰啊，哥！”於磊給沈奇加茶水，問到：“你見過馬大炮了？”

“剛剛見過，他來應聘我那邊的一位研究員。於磊，既然馬大炮在你心中如此不堪，那你給我推薦幾個口碑好的水木優秀人才唄，數學方面、物理方面的人才我都要。”沈奇今天來水木，一是關心學生，二是側面瞭解馬超凡的情況，三是補充更多的科研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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