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

幾分鐘後，溫軟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完、完了嗎？”

季時川：“……”

臉色頗黑。

溫軟噗嗤一聲笑出來，“那什麼，第一次都是這樣，我不介意的，嗯，要不再試一次？說不定第二次就好了呀。”

季時川臉色更黑了。

季時川含著她的耳垂，“一會兒別哭。”

溫軟自然是不信的。

不過——

她很快就被打臉了。

最後她真的是哭出聲來了。

她啞著嗓子，嬌聲喊著“求你、求你”的時候，季時川靠近她的耳邊，唇角微微勾起，一滴汗水落至她的胸前，“夜色漫長。”

還能做很久。

到最後溫軟真的是精疲力盡了，她無力的掐了掐季時川腰，“平時看你吃的也不多，怎麼精力這麼旺？”

季時川反手將溫軟壓在身下，笑了笑，“那是你平時太少運動了。”

溫軟努了努嘴，她撐著季時川的胸膛，突然摸到了一條三釐米左右的傷疤，她怔了怔，“怎麼會有個傷口？”

季時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小時候貪玩，被傷到了。”

“嚴重嗎？”

季時川一笑，玩味說，“要是嚴重，我現在還有這體力嗎？”

溫軟：“……這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溫軟：“……”

要說這傷疤，是高中時候季時川幹架時留下來的，當然他不能這樣告訴溫軟。季時川摸了摸她的發頂，“還不困嗎？”

“還好。”

“那就繼續做些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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