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皇帝,整日腦子裡面裝的不是家國天下,竟然沒事數著日子,算一個女子的葵水,這……簡直荒唐至極!
銀霜月臉都憋得通紅,在銀冬即將要邁出大門之前,出聲喊道,“你站住!”
銀冬站定,轉身看向銀霜月,“長姐何事?”
銀霜月想罵人,但是難聽的話挑挑揀揀的,真的就癸水這件事,沒有什麼合適出口的。
她憋了半晌,問道,“隸術可是要求見我了?”
銀冬和銀霜月相隔有些距離,聽到銀霜月提起隸術,他的眼神頓時晦暗下來,“是。”
銀霜月起身,“那我跟你一同去。”
銀冬身後揹著的手指微微攥緊,面上卻不露什麼痕跡,站在門口等著銀霜月,兩個人一同上了門口備好的馬車。
南川大牢需經過正街,隸術案子已結,告示張貼的到處都是,但很奇異的,大家看了之後,卻沒什麼群情激奮。對於一個殺人犯的斥責,也不過是關起門,或者在酒樓纏綿小曲的時候,同桌的咬咬耳朵而已。
畢竟很多人,都接受過隸術的幫助,甚至他兩個身體還算硬朗的丈人丈母孃,在今早審判的時候,都聲稱抱病沒有到場。
眾人對他有譴責,卻也給了最大的寬容,繞城一週定下死罪,他的牢籠之中,沒有人扔的任何髒東西,吃了這幾日流水席的,受了他安置的流民,給了他一個體面。
銀霜月行至半路的時候,命人停車,“去叫人買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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