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勤勤才捱了一棒子,冷不丁又被髮了一顆糖,有點懵。
男人的笑容有著耐人尋味的韻味,像一杯釅茶,或是一杯清酒。
“為什麼這麼驚訝啊?”沈鐸反而放鬆了下來,“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最特別的人。不論你怎麼抱怨,你沒有懷疑過這一點,是吧?”
是的。任勤勤早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是最特別的。
這些年,沈鐸身邊的親密女性,只有任勤勤一個人。
沈鐸不是擅長交友的人。他內心封閉如雄厚的城堡,大部分人只能駐足遠觀,極少的人才可以在城中進出。而任勤勤有自信,她的唯一能住在這座城裡的女人。
只是她還不滿足,還想進一步,開啟那座關著沈鐸心魔野獸的牢籠,將那一頭野獸馴服。
男人的嗓音一時極低極沉,像深淵裡傳出來的低鳴:“我在乎你,勤勤,不僅僅因為我們有一起走過來的八年光陰。還在於我在你身上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精力,你是我畢生的傑作。我也沒有第二個六年可以再這麼來一次。”
任勤勤的心像向陽的雪,一層層地融化。
“我知道,沈鐸。我知道你對我用了多大的心。我說過,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對我這麼好了。”
“可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佔有和束縛你。”沈鐸說,“我只想將你好好培養出來。我不是在豢養一個金絲雀,或者組裝一個洋娃娃。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一個獨立、自由的人。你可以來,可以走,可以愛我,也可以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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