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到了沈鐸的腳,人也被他攬進了臂彎之中,緊貼在那一具已十分熟悉的胸膛上。
*
男人的古龍水氣息湧來。
沈鐸衣領上彆著一個玫瑰金樹形胸針,女子的肩膀感受到胸針冰涼的觸感,和上面碎鑽的微刺。
任勤勤當年買的那三個胸針材質粗劣,表面很快就氧化斑駁了。沈鐸便用玫瑰金重新打造了三枚一模一樣的胸針,用真鑽代替了水鑽。
這一枚大樹胸針,沈鐸經常佩戴。甚至拍公司法人照片的時候,也戴在胸前。
“真生氣了?”沈鐸的嗓音如果壓低到一定程度,就特別喑啞,總聽得人耳朵又癢又麻。
兩張臉之間只有半個巴掌不到的距離,男人輕笑的氣息拂過女郎潔白如貝的耳瓣。
“別動手動腳的。”任勤勤從男人臂彎裡掙脫了出來,絲毫不受插曲的影響,繼續算賬。
“是,我打她的臉一直很爽。可誰不想過太太平平、和和氣氣的日子?哪怕一直是贏家,可生活裡總有個人上躥下跳隨時給你添堵,讓你防不勝防,你過得開心嗎?我還沒說完——”
沈鐸剛張開嘴,只好又閉上。
“而且就因為她是你姐姐,我哪怕打臉,使力氣也不能使全,總會留她一條活路。你呢,玩‘鄭莊公克叔段於鄢’玩上癮了,就喜歡和你姐姐別苗頭,看她吃癟。可我戲癮沒那麼大,我玩膩了!”
任勤勤一甩臉,繼續朝前走。
沈鐸耷拉著腦袋,亦步亦趨地跟在女子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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