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學生立刻鼓掌，尤其是那些長得一般的，覺得孫老師說得真好。

“老師，那為什麼青樓楚館不找一些醜女但又才華的女人去鎮場子呢？”

桑格詢問。

“你想吃肉的時候，會去賣水果的攤子嗎？”

孫默反問。

四周一靜，跟著就響起了鬨堂大笑。

對呀，男人們進青樓，不就是為了那啥麼，誰會去看才女呀！

再說那些女人把自己包裝成才女，為了啥？

還不是為了賣個更高的價格嗎？

桑格頓時語塞，只能嘀咕一句。

“牙尖嘴利！”

不過桑格也承認，孫默不僅反應快，理由也完全沒毛病。

“老師，我錯了！”

烏珠麗道歉，難掩羞愧。

“你沒錯！”

孫默輕笑，走到了烏珠麗身前，伸出食指，抬著她的下巴，讓女孩揚起了臉頰。

說實話，孫默這個動作，很是輕佻，但是落在學生們眼中，卻沒人覺得孫默是個人渣。

首先，烏珠麗比較醜，那滿臉的麻子，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起雞皮疙瘩，再次，孫默完全是審視的目光，就像在欣賞一幅畫作，讓人看不到絲毫的慾望。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不渴望更好？更何況你的醜，是疾病造成的。”

孫默的嘴角一牽，露出了一抹笑容：“在我看來，你戰勝了天花，最終健康的站在這裡，就是最美麗的作品。”

嗡！

金玉良言爆發了。

孫默這句話，倒是真心的，在他看來，一個人的價值，在於戰勝了自我，在於每每受到挫折後，依舊可以勇敢的起身，再次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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