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銅點頭哈腰。

“哈，你剛才嘲諷孫默的勇氣呢？有本事當面說呀？”

李工心中奚落。

“什麼？我沒聽清？”

孫默詢問。

“我不……”

柳銅還沒說完，就被孫默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像戰斧式灌籃一樣，狠狠地扣在了他的臉上。

砰！

瓷杯碎裂，碎渣刺進了柳銅的皮肉中，有鮮血流了出來。

啊！

柳銅慘叫，倒地，一臉的血肉模糊。

孫默看了旁邊的陳木一眼。

陳木頓時夾緊了菊花，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臉上的褶子都能擠死一隻綠頭蒼蠅了。

還是李工有顏色，拿著自己的杯子小跑了過來。

“部長！”

李工遞出了茶杯。

孫默接過，蹲了下來。

“你剛才說什麼？”

孫默再問。

“我……我……”

柳銅結巴。

孫默抬手，又是一砸！

砰！

一個瓷杯又碎了。

辦公室中，站著的各位小頭頭們，眼皮一跳，都移開了目光。

“部長！”

李工又從陳木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遞給孫默。

“說話能不能利索點？”

孫默提議。

柳銅被打怕了，剛要點頭，誰知道杯子又砸了下來。

砰！

又是一地的碎渣，連帶著鮮血飛濺，甚至還有幾顆牙齒滾落。

“嗚嗚嗚！”

柳銅的嘴巴被砸爛了，這次就算想說，也說不清楚了。

“我淦你娘，那是我最心愛的茶杯，景德鎮的，值上千兩銀子呢！”

陳木看著李工拿走了自己的茶杯，遞給孫默，他想要回來，可是隨著孫默這一砸，他立刻擠出了一臉笑容，哪怕孫默沒看這邊，他都在努力的笑著，釋放自己的善意和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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