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默覺得有些雞肋。

“拜託，你可是老師，你難道沒聽說過技多不壓身嗎？”

系統勸諫。

“就算我去天橋擺地攤畫畫掙錢，人家要的也是肖像畫，你見過誰要山水畫的？”

孫默當然知道技多不壓身，但是這個‘技’沒用武之地呀！

孫默不由的想起了大學時代的上鋪室友，他精研過江戶四十二散手，還看過洞玄子那啥術，經常抱著一個充氣娃娃鑽研。

一個月後，室友就自信地宣稱，我摸誰誰高潮，看誰誰懷孕，大學畢業時，絕對能夠完成百人斬的成就。

結果吃畢業散夥飯的時候，這貨哭的稀里嘩啦，不是因為大家要各奔東西了，而是他大學四年結束，還是一個女人手都麼牽過的處男。

沒辦法，顏值才是第一吸引力呀！

那個時候，把充氣娃娃都用壞了三個的室友才領悟到，就算散手練出花兒來也沒用，因為醜人不配擁有交配權。

所以我即使學會了山水畫，也沒有美女給我做模特呀！

等等！

孫默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誤區，金陵的青樓楚館那麼多，我要個屁的繪畫術，只要有愛，不是，是隻要有錢，能嗨翻天呀！

“直覺告訴我，你在想很猥瑣的事情！”

系統覺得孫默不純潔。

“繁衍是人類的大事，沒看到國家都在提倡生育二胎嗎？怎麼就猥瑣了？”

孫默翻了一個白眼：“是你的心，髒！”

“……”

系統的心中頓時有一句媽賣批，超想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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