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好難過。
邵文池能感覺得到。
陸上錦帶著他甩掉窮追不捨的腺體獵人,鑽進一片拆了一半的廢樓裡,順著佈滿灰塵的樓梯攀上頂層。
他緩緩放慢了腳步,坐在地上喘息,放任肋下的槍傷一滴滴地滲血,脊背彎出一個寂寞的弧度。
想到少年時,他們吵得最激烈的一次,小兔子也和他說分手,因為他出口傷人,說小兔子做菜難吃,像把蠟燭和青椒炒在一起的味道。
言逸傷心了好久,一直坐在陽臺不理他,那是他為陸上錦學的第一道菜,他怎麼可以這麼說。
分手說得再兇,小兔子也只會在家裡找個地方一個人生悶氣。
不過是想要陸上錦服軟哄他。
陸上錦把吃乾淨的盤子拿到陽臺,放在他面前:“難吃是難吃,沒說不吃啊。”
言逸扁了扁嘴。
陸上錦又拿出一碗焦黑的番茄炒蛋,得意地告訴言逸,哥做的更難吃。
小兔子彆扭地撲到他懷裡。
不想分手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會留著餘地,而不是在電話裡淡淡的一句“你想要多少分手費”。
陸上錦害怕了。
小兔子在學著他的樣子侮辱他。
而他卻無話可說,類似的事他都對言逸做過更加過分的。
“你……沒事吧。”邵文池沒站穩,一屁股跟著跌坐在地上。
陸上錦提著他拎到自己面前:“說,邵文璟對言逸做了什麼。”
他能猜測出和蜘蛛的麻痺能力有關,他想知道更多,又懼怕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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