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我有點事想跟你聊聊，方便我進去嗎？”

莫森林讓開空間。

莫雪徑直走了進去。

床上放著一個膝上型電腦，上面還有一些資料，莫雪看了眼，知道莫森林在忙工作。

“工作上有困難嗎？”她問。

莫森林走過去，把筆記本提了起來，放到書桌上，拉開椅子坐下，手指在鍵盤上敲打。

“還行。”

他實話實說。

“芩芩是媽以前的學生，這件事你知道嗎？”莫雪想了想，還是直接挑開了話題。

莫森林椅子猛地一震。

敲打鍵盤的手僵住。

莫雪嘆氣：“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知道的，要不然剛才在樓下反應也不會那麼大。”

莫森林沉默不語。

“她還不知道吧？”莫雪問。

莫森林：“嗯。”

“我猜也是。”莫雪回想起在院子裡聽到的那些話。

“反正這件事你不要想太多，也別怪到芩芩身上。我看得出，她是個善良單純的孩子，別說媽當年喜歡，我看著也喜歡得很。”

“你別鑽牛角尖。”

莫森林笑了：“你看我像鑽牛角尖的樣子嗎。”

莫雪：“剛才你在樓下那麼護著她，我就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秘密是最藏不住的東西，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莫森林：“嗯。”

陸芩從浴室出來時，莫雪正好從外面回來，她端來兩杯蜂蜜水，陸芩受寵若驚地接過去。

——

莫森林原本打算在京都再待兩天就回去的，因為陸芩的到來，回去的事便延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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