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修檢廳主要圍繞著《談古論今》二期而運轉。
鄧長生抱來了一疊厚厚的詩稿,這裡很多詩都是上上之選,怕整個大明都找不著這麼有質又有量的詩人來了。在聽取各方意見後,很快便敲定了一首松詩。
松,有長壽之意,而鄧長生這名字又極為吉利,故而算是投嘉靖所好。
鄧長生初是有所慮,他覺得這不算是他最好的作品,但聽著林晧然的解釋後,當即是一陣狂喜。若不是雙方年齡相差太多,他都想跟林晧然來一場桃園結義。
至於各個版面,都有專門的翰林官負責,這些都是學富五車之人,做這種工作簡直是大炮打蚊子,絕對的大材小用。
只是大家清楚這《談古論今》的意義非同小同,所以都是精益求精,小心地應對著,任何細節都想要做到極致,力求做到完美。
林晧然則負責總攬全域性,但亦添加了一些有趣的內容,將後世課文中的《蜀鄙二僧》放了進來,試圖進行樂寓於教。
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貧,其一富。
貧者語於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
富者曰:“子何恃而往?”
曰:“吾一瓶一缽足矣。”
富者曰:“吾數年來欲買舟而下,猶未能也。子何恃而往?”
越明年,貧者自南海還,以告富者。富者有慚色。
西蜀之去南海,不知幾千裡也,僧富者不能至而貧者至焉。人之立志,顧不如蜀鄙之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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