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上來親她,甚至失了練習已久的分寸。舌頭,牙齒,在她柔軟的下唇摩擦撕扯,想不安分的順著半開的唇滑進去。
她眼裡冷冷的,幾乎要結了冰,毫不留情的張口咬下去,血液瞬間瀰漫出來,在溼潤的口腔間泛出股兒鐵鏽味,惹人生厭。
“唔...”他低哼一聲,肌肉緊繃,卻半點不動,反而藉著她張口的架勢將攻勢直接侵入她口腔深處,從上顎舔到粘膜,又纏著她柔軟的舌交纏。
鬱純眼睛到這兒才瞪大起來,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帶著傷來強吻她?表白?瘋了麼?這他媽是喝酒喝多了,見到人就發情了?
最可怕的是,這傢伙的吻技是真的好,她被他吻的舌根發麻,滿頭汗水,身體都軟起來。
她伸手去撕扯他這幾日有些褪色的淡紅頭髮,用了十成力道,幾乎是能把人頭皮揪下來的感覺。
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半彎腰去捧她後腦,吻的更深。
她幾乎已經到了生氣的邊緣,冷冷看他,揹著手去摸自前幾日就隨身帶著的刀。
下一秒,卻看到不遠處的跑道站著一對男女,眼神冷漠譏諷,不知已經看了她們多久。
是...李冬竹,和那個她叫不出名字的副主席。
她心一跳,涼了半日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睜大眼睛去看李冬竹。
他卻依舊是那副不悲不喜、萬物不過眼的姿態,黑的深邃的瞳裡沒有半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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