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晨想跪下去,可不料男人卻沒放過她,甚至將手指插到她的花穴中,嘴上卻冷冷道:“阿夜是怎麼回事。”
嶽晨緊閉著雙眼,忍著快感,強答道:“昨日妹妹徹夜未眠,請了大夫診斷,說是做了一夜夢魘。”
然後她頓了頓,又說到:“是不是我昨日太過嚴厲了……”
男人的手準確地摸到她甬道里一處極其敏感的肉壁,輕輕颳了一下,道:“你倒是會給自己攬事。”
被刮到的那一處,一時間快感像是浪潮打到她的腦門,有那麼一刻,她甚至忘了呼吸。
但是隻是一隻手指,不管多麼修長,上面的繭多麼粗糙堅硬,她只覺得甬道越來越空虛。
明明身下的肉柱同樣叫囂著想要闖進來,但是男人面上永遠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突然,男人抽出手指,不意外地聽到女人難耐地輕輕呢喃了一聲。
“舔乾淨。”歐陽醉將手指放在她的面前。
而女人自覺地伸出舌頭將男人的手指捲了起來。
看著女人乖巧地低頭舔舐著自己的手指,歐陽醉倏然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屋頂。
屋頂是一片濃密的暗色,一片黑暗之中,彷彿什麼都沒有。
而歐陽醉只是朝著那團混沌不清的暗色勾起一抹笑。
嘲笑自不量力。
嘲笑自以為是。
然後低下頭,看著女人的小巧嫣紅的舌尖舔弄著自己的手指,他的手上已經沒有女人花液的香氣,留下的都是她甜膩的口津。
他又仰起頭,看著庭院內鬱鬱蔥蔥的樹,墨色的眼眸染出些許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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