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生的態度可謂清晰:此行危險,去路不可捉摸,勸退。
顧澈的態度也很清晰:玩命。
於是成行。
天大亮後,段長生的車接上顧澈來到阿曼河邊,登上小型遊艇往河對岸去。
遊艇飛橋上佈置了軟座與軟飲,視野開闊,微有鹹腥的海風氣息拂過。假如是熟悉此地之人,會注意到它與真正新鮮海風的區別。
對岸是本地最大的森林公園,天氣好時,河上輪渡總是坐滿,來郊遊的旅客在船上遠遠拍攝公園河面的黑天鵝群,偶然也會有人拍到公園深處的一隅。
公園深處是一座幾乎與之渾然一體的莊園,獨一座矮樓。
準備去往公園的遊客們往往在輪渡上就被導遊告知,在河上使用望遠鏡能隱約看到的那座建築屬私人產業,並不向公眾開放遊覽,切勿靠近,誤入後果自負。
這正是他們兩人此行目的地。
段長生望著海面,問出他早想問但又自覺無聊的問題:“這次來,只問女人?”
顧澈語氣平淡,像是全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只問女人。”
段長生嗤笑,“依我看,不必問嘛。很簡單的事,B城危險,那就不與B城往來。堂堂陳氏集團,斷掉東歐一座小城的經濟血液罷了,也不算斷臂,扎掉幾根毛細血管的程度。這點魄力都沒有?”
顧澈不答反問:“陳從辛的集團在B城有產業管線,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就憑他來開幾次會?”
“組織無所不知。”男人沒過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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