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機關機了，還想著要不要換個新手機。”李一思被折磨的不輕。

“沒用的。”俞悅昕搖頭，“我已經換過了。”

俞悅昕就把先前跟謝寄靈說過的，也告訴了李一思。

李一思還沒有換新手機，只是有這個打算。

可是現在得知，就算換了也沒用。

李一思都絕望了。

“那怎麼辦啊？”李一思薅著自己的頭髮，“我都要瘋了，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似的。就算手機關機，我也以為出現了提示。”

“我現在就怕手機突然響。我現在的精神，根本沒辦法去上課，但我自己在宿舍裡待著，又害怕。”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季怡然、餘欣蕾和範佳楠到底是怎麼死的。季怡然死在水裡，可是當時她在泡澡，難道還有人能把她摁進浴缸底不成？”

“可是當時，房間裡除了季怡然和她室友，也沒有別人啊！”

“範佳楠，總不可能大晚上的，自己一聲不吭，跨越大半個城市，跑到另一邊的墓地去吧？”

“餘欣蕾，是我們親眼看見她生生的窒息死的。當時，我們都在一起彩排，沒有人碰她，她突然就呼吸不了了。那麼突然，又那麼……那麼奇怪……”

“悅昕，你說……如果我們一直都不做的話，會不會……會不會也有懲罰？”李一思問俞悅昕。

俞悅昕臉色煞白。

“到底……到底是為什麼！”俞悅昕也跟著崩潰，“這系統又怎麼會知道我們倆當時也在卻沒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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