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料定男人敢對他施罰佔了四成,心裡有六成是認為石堅不會為了一個侍妾,何況是一個已經失寵的妾侍而責罰他的。可是後半句一時腦熱說出來他就有些後悔了,他只顧自己不能當著這些下人的面丟了面子,卻忘了他姐夫也要在這麼多僕人面前樹立權威。果不其然,石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高聲說“李管家,拿荊條來。”
四下裡頓時亂成一團,責罰冬奴不是小事,在燕府這些下人眼裡頭,冬奴來這裡就是應該被高高地捧在手心裡,不說他出身高貴,就是那花朵兒一樣漂亮的容貌,也沒人捨得動他一手指頭啊。冬奴也慌了,他長這麼大,眾星捧月花團錦簇,什麼時候捱過打,他慌張往人群裡看了一眼,卻一眼的陌生人,關信他們根本就沒過來。他怨恨地看了他姐夫一眼,心裡又氣又怕,把頭給垂了下來。地上的雪浸溼了他的膝蓋,生生的冷,寬大的斗篷鋪在地上,被燭光照的火紅。李管家躬身捧著一根樹條走了上來,石堅這才站了起來,看了李管家捧上來的柳條,卻突然動了怒,冷冷地問:“我叫你拿荊條,你這拿的是什麼?”
李管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聲說:“主子息怒,舅少爺身子金貴,可經不得拿荊條打,舅少爺縱然有錯,主子也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從輕發落,夫人久在病中,傷心了可怎麼使得!”
冬奴見李管家提起他的姐姐,鼻子一酸,心裡更覺得不平,想他們姐弟兩個,一個是名噪一時,引京中無數貴公子競折腰的千金小姐,一個是受盡世人尊崇,無人不敬慕,無人不仰望的蘭陵公子,在京城哪一個不是高高在上由人膜拜,到了這裡,一個任由冷落鬱鬱寡歡,整天纏綿病榻,一個只因其父了他一個不得寵的妾侍,就要燒到這種侮辱,憑什麼?!他又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憑什麼要跪在這裡由他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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