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霍媽媽往霍還語的口袋塞了張卡。

金額不明，霍綿綿饞了一路，上了計程車手就不規矩地往他口袋掏。

她嘟囔著嘴，很是怨憤，“媽對你也太好了點，讓人好嫉妒。”

霍還語跟出租車師傅報了學校的地址，回頭笑道：“說的好像媽對你不好似的。”

車子啟動，沿著小區外的主幹路開出去。

夏天熱，午後街上沒什麼人，陽光落到車窗裡，熱烘烘的炙烤著霍綿綿的肩膀。

她嫌曬，往霍還語那邊坐了坐，緊挨著他的身子。

他的衣服上留有很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家裡洗衣粉的味道，和他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結合，很清爽。

霍綿綿挽著他，細細嗅著那股獨特的氣味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

臉頰靠在霍還語的懷裡，碎頭髮不住的往他衣領裡鑽，弄得又癢又舒服。

這樣的親密超越了自然界限。

在別人看去，就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計程車師傅上了年紀，這些天都是大學生返校，遇到過不少小情侶，他從後視鏡裡看了眼，眯眼笑道：“你女朋友可真黏你。”

霍還語不輕不重地笑了笑，車子過了紅綠燈，他才不自然地偏頭，看向窗外，笑容垮下來。

這位一面之緣的師傅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兄妹，才會這樣說。

可他自己比誰都清楚，他們這樣，是背德亂倫。

到學校時天色還早，又是夏天，七點多才會天黑，霍綿綿一路睡到了目的地，壓的霍還語肩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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