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撞到許昱時，運動突然變得快了。

許昱第一次感受到身體裡散發出來的低度快樂，像這些細小的顆粒，在他身體裡蹦蹦跳跳。

蹦蹦跳跳。

三十分鐘曬網，三十分鐘盯著手機看，還時不時地傻笑。

又一次，電話響了起來。

許昱嚇了好大一跳，也突然發覺自己剛才在幹什麼無聊的事。

這次打電話的是蘇原久。

許昱盯著手機看了好久，才在快要結束通話時接起來。

“喂。”

蘇原久問：“在幹什麼？”

許昱說：“在家。”

蘇原久嗯了聲，說：“我剛剛發了一條微博，你看到了嗎？”

許昱：“沒有。”

蘇原久毫不懷疑，並說：“我說我想看我們的西皮影片。”

許昱語氣平淡：“是嘛，怎麼了嗎？”

蘇原久笑了一聲。

蘇原久：“我的助理告訴我，對你可能會有影響，所以我來問問你，要是不妥我馬上刪了。”

許昱仍舊不太在意的樣子：“沒事的。”

“沒事就好，不過，”蘇原久聲音溫柔了些：“你怎麼聽起來這麼不開心？”

許昱頭仰起來些：“沒有啊，我沒有不開心。”

說是沒有不開心，許昱自己都聽出來了，他語氣滿滿的不開心味。

蘇原久那邊果然沒有信。

蘇原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許昱：“沒有，沒發生什麼，我沒有不開心。”

蘇原久：“騙我是什麼？”

許昱接上蘇原久的話：“騙你是小狗，”他又說：“蘇原久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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