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的肉會在最多一個月到兩個月之內，被那些大魚小魚大海妖小海妖吃的乾乾淨淨。”王勝順著老道的問題回答道：“然後剩下的骨架就會慢慢的沉入很深的海底。”

這個老道能夠理解，就如同千絕地裡那些妖獸死了之後，不也是被周圍的蟲豸吃光血肉，只剩下骨架嗎？

“鯨魚的骨架會滋養一種海洋中肉眼看不到的小東西，那些小東西又會滋養另一批更大一點的東西。”王勝知不知道怎麼給老道解釋細菌和微生物這個概念，只能用肉眼看不到來表述：“大吃小，強吃弱，總歸，會在鯨魚的骨架周圍形成一個迴圈的生物圈，我把這個叫做‘鯨落’。”

“鯨落？”老道無法想象肉眼看不到的小東西是什麼模樣，但道理卻是能明白過來，忍不住咀嚼著鯨落這兩個字，若有所思。

“大概這個鯨落會存在數百年的時間。”王勝想象了一下地球上的知識，把這個時間也增加了幾倍。看老道思索的樣子，笑著說道：“其實就是在海洋裡的塵歸塵土歸土的另一種說法。”

“有意思。”老道笑著說道：“這麼說起來，其實海洋裡面，有時候和陸地上也是相通的？”

“萬變不離其宗。”王勝點頭道：“生物圈，其實就是這麼一個迴圈往復的過程，自然之道，莫過如此。”

“自然之道嗎？”老道眼中的光芒閃爍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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