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要，髒。”

姜瑜抿著嘴唇，背脊繃成一條線，臉色難看又窘迫。

姜嫵蹙起秀眉，右手握著他滾燙的雞巴，不滿地撇撇嘴。

“真不要我幫忙？”

狗咬呂洞賓？

“姐姐，我自己就可以。”

姜瑜再次拒絕，這種汙穢的事情，他不願意姐姐沾手。

“那好，你自己看著辦。”

姜嫵緩緩站起身，斜睨他一眼，賭氣般地抬腳離開。

門摔的砰砰響。

“關門輕點。”何玉瑤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朝著姜嫵的方向囑咐。

“知道了，老媽，”姜嫵心裡還是有些惱怒，“我上樓休息了。”

這一休息半天都沒下來。

姜瑜收拾妥當，陪著何玉瑤看半天無聊的電視劇，還是沒等到姜嫵下樓，心裡始終忐忑不安。

“媽，姐姐該口渴了，我給她拿點水。”

姜瑜端起一壺龍井茶準備上樓，何玉瑤輕嘆口氣，兒子比女兒都想的周到，這可不太行。

“阿瑜，你別太慣著姐姐了。”

“沒事的，兩步路而已。”

姜瑜著急忙慌地上樓，站在姜嫵房間門前輕釦兩下，始終沒得到迴音。

“姐姐。”

“……”

姜嫵不應。

“姐姐。”

姜嫵仍舊不應。

姜瑜旋轉兩下門把，門從裡面上鎖了，正準備開踹，門這才緩緩開啟。

“有什麼事嗎？”

姜嫵睡眼惺忪地走來，原本生氣的她躺床上一會兒，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我來給你送水。”姜瑜緩步走入房間，四下打量一番，小心翼翼地詢問，“姐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是你不懂得享受。”

姜嫵發誓再也不幹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姜瑜噗的笑出聲，姜嫵那副慵懶傲嬌的模樣，像是隻炸毛的高貴貓咪，他越發的心生歡喜。

“姐姐你繼續休息，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隨你。”

姜嫵關上門，自顧自躺在床榻上熟睡起來，繼續剛才沒做完的美夢。

夢裡她和一個相貌英俊、身材魁梧的男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姜瑜坐在床榻旁，深情地凝望著笑容甜美的少女，心臟噗噗地亂跳，彷彿快要從心房裡蹦出來。

“姐姐，姜嫵，阿嫵……”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少女的臉頰，滑膩的手感令人留戀不捨，不知過去多久，直到樓下響起母親的呼喚，他才站起身離開。

“姐姐，好夢。”

晚上九點多，何玉瑤懶懶地起身，“該洗澡睡覺了，阿嫵呢。”

“姐姐睡著了。”

“小瑜，你也收拾睡覺吧。”

不多時，姜瑜洗澡躺床上，腦海裡始終縈繞著姜嫵跪在他面前，手握著他雞巴的畫面。

有時候他還會腦補，姜嫵伸出那粉嫩小巧的舌頭，溫柔地為他舔舐，爽的他渾身發顫。

突然，一震尿意襲來，他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掀開身下的褲衩子，又是一片濡溼。

這已經是他第幾次夢見姐姐。

明知道他倆不可能，姐姐也只是貪玩，他卻丟了真心。

窗外漸漸露出魚肚白，他卻久久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