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到底是什麼？”

看著上首的兩位聖人，孫楓急聲問道。

魔界，是三界大劫的根源。

魔族也許根本就不是他所瞭解的那樣。

見孫楓問出這個問題，下方的雲霄、無當聖母也是靜靜看著上首的通天教主。

沒有魔族，沒有魔界，她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這段時間的經歷，已經顛覆了她們先前的認知。

三界之中，還有很多他們都不知曉的事情。

上首的通天教主沒有立馬說話，而且陷入了沉思。

面對這等情況，孫楓幾人自然不敢催，靜靜候著。

良久，通天的聲音緩緩響起。

“魔是萬物，一切生靈皆可為魔。”

本是專心等著答案的孫楓幾人微微一愣，有點無法理解通天話中的意思。

這句話要是從西方教那些傢伙口中說出，孫楓沒有一點意外，但眼前這可是他的師尊通天。

截教同屬道門之中，怎麼會說這種明顯帶有佛門意境的話語。

邊上的雲霄幾位同樣瞪大了眼睛，有點難以理解。

“天地有相，萬物有相，眾生都有魔相，所以魔自開天就有。”

心中嘆了口氣的通天，平靜看著下面的孫楓。

“所以這些魔族都是三界生靈的魔相？”

皺了皺眉頭的孫楓，面帶迷惑的望著通天教主。

“不錯！”

通天點點頭，輕聲迴應。

立在下首的孫楓幾人相視一望，心中依舊有點費解。

人有善惡屍他知道，怎麼又跑出來一個魔相，這讓他非常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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