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綏為了自己不合時宜的慾念起了不小負罪感,可他無法自控,光是念著冬早的名字,腦中思索著冬早的影像,渾身就像是著了火一般。
他的第一次自瀆收場狼狽的過分。
在慾望漸褪的一瞬間,蕭綏就立刻恢復清明,同時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大受震動。
這也讓蕭綏正視了一個問題,自己對冬早有著超乎尋常的渴望。這遠遠不是想要慣著一隻小寵的喜歡,原本被蕭綏刻意迴避隱藏的感情在此時明晰起來。
如果冬早依舊是一隻胖鳥的模樣,恐怕蕭綏的自責還會延續下去。但是冬早現在可以化作人形,儘管還是懵懵懂懂,可那依舊和胖鳥兒不同了。
蕭綏心神一定,唇邊露出釋然的笑容來。
臥房中,忽然不知蕭綏的思緒經歷怎樣轉變的冬早,睡的沒心沒肺。
外頭的侍女已經等到了每天進屋打掃的時間。
她前面眼見著蕭綏出去,所以是覺得屋裡沒有其他人的。此時很安心的帶著打掃的工具與幾個小丫頭一道推門進屋,自己走在了前面。
前頭打掃還算順利,等一路掃到屏風後面的床邊,隔著暗淡的紗帳,她正用金絲掛鉤將紗帳的一邊勾起來,打算將床上的被子疊好,床裡面忽然甩出一隻手來,將小婢女嚇得低呼一身,連往後退了三五步。瞪著眼睛看著裡頭。
她臉上紅紅白白的,心裡知道沒有人敢隨便來睡王爺的床,外面那些侍衛也不是擺設,要麼就是王爺寵幸了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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