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沂把他摁在懷裡,“不許哭。”
人的淚腺就是這樣,當強逼自己不哭的時候總是會哭的越發的厲害,瞿晗哽咽了一會,啞著嗓子說,“我十五歲那年,爺爺決定去秦皇島養老,當時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心理醫生說讓我多接觸一些外人,最好是那種可以信任依賴的人,所以就算爺爺再不願意也還是任由楚海夕把我接回了瞿家。那時的瞿家根本就不算是一個家,兩個家長都在外面養著人,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一趟,諾大的屋子只有我和楚海夕兩個。”
“楚海夕怕我看到保姆會有什麼心理陰影,便辭退了家裡的所有人,只吩咐一個清潔人員每個禮拜來收拾一次,而這天他總要把我帶出去,就連他最討厭的酒吧在這天都是任由我去的。”
柏沂聽著他說,一口咬在他脖頸上還沒消去的牙印上,惡狠狠的用動作來告訴他,吃醋了。
“別鬧麼。”瞿晗把他的頭推開,“我不說他了行不行?”
得到保證柏沂才鬆開狗牙,不情願的聽他說。
“再後來就是我離家出走那次了,何女士又被他的情人騙了,再加上被楚雪派人跟蹤拍了不雅照片放到了網上,氣急之下就跳樓了。也是在她兩人爭執之下,我才知道楚海夕是瞿榮天的親兒子。哦,對了,楚雪就是楚海夕他媽。”
“雖然我對何女士的死沒什麼好抱怨的,但到底對楚家母子有怨言,就再沒見過他們兩人。”瞿晗故作輕鬆的說,“大概是楚海夕喜歡我這件事被瞿榮天知道了吧,所以後來才這麼的針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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