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

這樣監控睡眠效果不咋地好，瑞英第二天照舊在辦公室打瞌睡。他最近其實睡眠不好上班沒精神，整個人病懨懨的。

下午，程秘書皺眉看瑞英一會：“是不是感冒了？”

瑞英直接嚇醒。

原來他精神差是因為感冒麼？瑞英雲裡霧裡的，他感覺還有點沒醒過來。那邊程秘書皺眉：“我給賀總說一聲，帶你去醫院吧。”

瑞英遲疑片刻，打字說，“賀總不是在開影片會麼？我去找個藥房買點感冒藥吧，以前都是這樣的。”

程秘書不敢苟同：“還是先檢查。”

瑞英馬上道，“那就去社群醫院。”

社群醫院治個感冒沒問題，程秘書同意。大手一揮讓小秘書陪著，瑞英連忙說不用，自個抓著錢包跑掉。

程秘書也不：“你去會議室告訴賀總一聲。”

小秘書領命。

那邊，瑞英打了個車才找到社群醫院。現如今社群醫院條件不錯，可人員冷清，比大醫院看病方便多了。

瑞英迅速掛號，看病，年輕大夫問：“燒不燒？”

瑞英搖頭。

大夫又問：“咳嗽呢？鼻涕呢？”

瑞英又搖頭，看大夫臉色不好，他連忙指指自己嘴巴，發出啊啊的聲音。

大夫瞬間瞭然，態度好不少，他低頭不知思索什麼，又讓瑞英查體溫之類的，最後下結論：“你沒感冒，就是最近休息不足體虛，晚上要早點休息……還有別的症狀麼？”

還真有。

可瑞英不敢說。

大夫沒看出來：“沒事最好，你們年輕人要多注意休息，晚上不要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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