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宸，”寧鈺之回眸，像看死人一樣看著牟宸，“你，想，死，嗎。”

“監獄長這麼仔細的一個人，沒發現寧鈺之殺的人都是那種縱慾無度，一夜n次的男人嗎？”牟宸絲毫不畏懼地看著寧鈺之。

而溫茶現在在意的倒也不是寧鈺之的個人問題了，而是牟宸的態度。明明之前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地處著，現在忽然挑釁寧鈺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定，現在一定有什麼是溫茶沒搞清楚的關鍵點。

在寧鈺之和牟宸交手的時候，溫茶在腦中從頭梳理這個世界的關係網，不經意間發現一個巨大的空洞——牟宸這個角色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與整個她所認知的主要人物之間都沒有明顯的關聯。一個地下人物，是怎麼與這些高層的人產生聯絡的呢...牟宸，牟宸，牟宸...

溫茶猛然一愣，腦海中只出現了一個名字。

溫茶低下了頭，扶著自己的額頭笑出聲來，千算萬算漏了一步，還差點把自己玩進去。

聽見溫茶笑聲的兩人同時收了手，一齊看向那個毫無顧忌、肆意笑著的女人，牟宸眼眸漸深，他抿了抿嘴唇，神色有些古怪，而寧鈺之似乎不明所以。

“姜離，演夠了嗎？”

溫茶抬眸看著牟宸，眼神中有什麼東西破碎掉了，“這麼做有意思嗎？是不是把所有人當成傻子，感覺很好呢？”

“溫茶，你說什麼呢？”寧鈺之呆呆地看著溫茶，但他也立即反應過來了，隨即轉頭看向牟宸，“剛才打的時候就覺得，你的路數和姜離該死地相似，看起來毫無章法卻招招致命，是那個訓練營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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