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抬頭看他：“你打什麼主意？”

“沒啊。我就是想挖幾個模特，少花點錢……給你省點錢不是？”

“你要自己辦個模特經紀公司？”

“……嗯。”

“倒是可行。”

宋朝驚訝：“你不阻攔我？”

艾伯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你的事業和決定，我都支援。”

宋朝感動，艾伯特接下一句：“反正只需要花多點錢。”

“……哦。”冷漠。

“明天我聯絡幾個法官和律師，讓肯恩給你整理一份PMM虐待旗下模特的證據，還有那份霸王合同的不合法之處都列舉給你。”

宋朝笑逐顏開：“不用給我，直接給吉爾。我只是投資，這些事兒他負責。”

“行。”小事兒說完，該辦正事兒了。

艾伯特一邊摸著宋朝一邊低語：“該給親親抱抱摸摸了吧？”

心情舒坦了的宋朝自然大方，給親給抱給摸，可大方了。

“欸，等等，你不是要工作？”

“沒事，大不了熬夜。”

…………

夜色濃，宋朝蓋著條毛毯子在沙發上熟睡。艾伯特把燈光調暗了些，繼續辦公。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到深夜兩三點，艾伯特才處理完手上的公務，起身抱起宋朝。

宋朝迷迷糊糊轉醒，呢喃：“忙完了？”

“嗯。回房睡。”

宋朝往艾伯特懷裡窩了窩，繼續睡下去。艾伯特垂眸，神色溫柔，唇角微勾，抱起他舉步往三樓臥室走。

.

艾伯特的辦事能力向來是高效率的，說第二天把法官和律師聯絡好就真的聯絡好了，尤其是最重要的關於PMM的霸王合同以及對旗下模特的傷害等證據。有了這些證據，模特想要解約比較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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