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著和那群人一起在包廂裡吃喝，眼裡帶著難以看出的不耐煩。雲豹幫的人陪笑著，看似詢家常，嘴裡滿是生意。

柳士度就拿著酒杯，懶散坐在座位上，聽著他們扯皮。

“不太好吧，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雲豹幫的老大面露尷尬，語氣裡帶有不悅。

“市場上，誰是強者誰制定規矩不是嗎，我們也是幫老大辦事。”季海不卑不亢，穿著一身西裝和雲豹幫老大產生鮮明對比。

“再說了，您那條街，聽說月入百萬呢。”季海話裡有話。

雲豹幫老大有點尷尬：“哪裡哪裡，都是小生意，不成氣候的，什麼月入百萬都是胡說。”

“我也不想的，老大說了，要麼分成，要麼只能拿貨了。”季海語氣客氣。

柳士度就這樣看著他們互相扯皮，最後季海還是以雲豹幫老大心裡底線的價格拿到了分成，四六分賬。

然後又開始在酒桌上歡顏笑語，他看著這一切感覺十分無趣。就這樣喝著，也是，他只需要打架就好。

突然電話響起，打破了僵局。他對揚子說了一句：“我出去接個電話。”

留下了揚子在那喃喃：“哥什麼時候接電話還換個地方了？”

季海倒是發現了他的行為眯了眯眼，接著和他們喝酒去了。

“喂？”柳士度走在走廊看著窗外。

“喂？我是袁春紅。”

柳士度就聽著她的呼吸聲。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最後還是柳士度打破了這個場面。“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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