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照片。”蘇棠和他抗議。

“嗯，你說的對。”沈瀾點點頭，似乎思考了一下，才道：“那你是不是也要收費？”

蘇棠不知對方賣的什麼關子，總覺得自己像個被盯上了的兔子，怎麼走都是陷阱，早晚得被對方堵在角落裡給吃掉。

但他現在又想不了這麼多，反正對方也不會真坑自己，便用力點頭，然後說：“收費！”

沈瀾一聽，頓時露出了難色，抓著蘇棠的那隻手在兜裡摸了摸，什麼也沒有，便說：“那我沒錢怎麼辦啊？”

“要不肉償吧。”他又說。

蘇棠臉燙的不行，罵了聲流氓，又拿另一隻手去錘他，沈瀾也不躲，就笑，笑完了卻不把蘇棠的手鬆開，就像為了證明蘇棠說的沒錯一樣，對他說道：“所以呢，要不要肉償啊？”

蘇棠沒回答他，頭一低，想上別的地方走，走了一會，才說道：“明天有要緊事，要休息好。”

沈瀾聽完，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蘇棠拽不動他，便回頭哼哼唧唧道：“聽不聽得懂啊？”

“好像懂了。”沈瀾看著蘇棠，想了想，又把對方的手握緊了些，邁著大步跟上了前。

簡單買完東西，安詩雨便表示自己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家，沈瀾送她上了計程車，確保一切安全，才帶著蘇棠繼續逛逛。

這個時節的天都黑的很早，街邊路燈相繼點亮，像一顆顆小星星，鑲在天空之上。

街上的人變得熙熙攘攘，不像白天那麼熱鬧，但外面的空氣很好，落葉刷刷的響，很好聽，讓人心裡感到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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