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駕駛位上，陸助理問：“周總，直接去曜林嗎？”

楊柳被風吹得飄搖，在湖面上蜻蜓點水。

周揚：“去沸節。”

陸助理一愣，去沸節幹嘛？今天要談的事情是軍工企業這邊的，跟沸節這種網際網路有啥關係？

還是周總有還沒處理完的事情？

陸助理：“哦，好的。”

於是調了下路，往沸節開去，並且遲疑了下，說：“沸節今天都休假...”

聲音很小。

身後的男人支著下巴，把玩著打火機，正在跟李易談論軍工那批器材，估計沒聽到，也沒回答。

陸助理也沒再說第二遍。

車子抵達沸節，周揚的電話恰好講完，他轉頭一看，看到那紅色飛標的logo，輕輕挑了下眉。

回頭看向陸助理。

陸助理擦擦手，看他這樣，也呆了呆，正想說話。

周揚似是想到好像是他說要來沸節的，便沒有吭聲，一把推開車門，捏著手機出去，陸助理趕緊跟上。

週日的沸節很安靜，很空曠，只有四樓直播營銷部有少部分人在上班，這邊不是周揚的主戰場。

周氏集團旗下的，架構已經成熟了。不像軍工那邊需要親力親為，周揚其實來得不算多，直接上頂樓。

在電梯裡，陸助理才小聲地問：“周總，這邊是不是還有沒處理的事情？”

周揚捏著手機。

“嗯。”

陸助理哦了一聲，

電梯門開了，陸助理跟在周揚身側，周揚走向總辦的時候，路過了財務部，他腳步微頓，狹長的眼眸掃向了拉好了百葉窗的財務部，門緊閉著，柳枝似又在跟前飄蕩，周揚反應過來，他擰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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